办公室内的吊扇呼呼地旋转着,前窗上的蛾子等昆虫儿老老实
实地附着在窗上,它们静静地窥视着我在室内的一举一动。后窗上的蛾类不停地在窗上拍打着翅膀,振翅欲飞,几次试图撞进来。一些细小的虫子从门的户窗挤进来,有的在我的脸上扑打着,也有的还挑衅地停留在显示屏上,在文章间形成莫名其妙的标点。更有甚者,把我的大腿当作它的运动场,不停地来回爬动。一些激进分子还耀武扬威地钻进我的裤腿,痒的我不停跺脚,几只识趣的家伙很快窜出来,一个俯冲便很快腾空而起又降落在电脑桌上,有的伏桌不动,有的低头翘尾,还有的用身体碰着同伴,似乎气喘吁吁,向同伴叙说着刚才的惊险。
一些凑热闹闯进的大家伙,高高在上,好像向我炫耀他的能耐,殊不知被风一把揪下来,重重的摔在桌上,半天也没有反应,我想这一定是脑震荡了。个别运气不好的,则被扇叶肢解,顿时空中扬起片片鳞翅,它的残肢则飞向文件柜的旮旯里,我不能怜香惜玉,因为这不是它该来的地方。
也有经验老道的甲虫,可不像那些虫儿那么张扬,很少发现它们在案桌出现,即便碰着,也总是单个埋头跑着,有时撞着桌上的书籍、办公物品便很快调头,样子挺滑稽的,有的似乎嘴里还哼着“请你别来伤害我”,即便你想给它设置个路障,这个念头也会很快消失的。 夜深了,风扇吹在身上有一丝的凉意,我不得摆脱这些家伙对我
的骚扰。
第二天,打开办公室,桌上、地上则是一层紧挨在一起的小虫,脚步稍重,它们便抱团便腾空而起——它们死了,是在欢乐中,是在光明中!那是昨晚伴我劳作的飞虫吗?窗上的过客,你们今晚还来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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